菩提本無樹，明鏡亦非臺，本來無一物，何處惹塵埃。——六祖慧能
北齊相州有一個釋道豐，和我三個徒弟住在鼓山參禪悟道，大家都稱他為有道之人。道豐天性恬淡，不追求名聞利養，但對煉藥、藥業、占卦和看相同技術性，卻莫不熟練。齊高帝蕭道成在并州、鄴郡的情況下，經常會去采訪他，并向他求教佛法。道豐才華出眾，不加思索，隨問隨答，絕對沒有留滯。有一次，齊高帝請他飲酒，并且用蒸肉做下飯的肴饌，全部酒肉都放到他的眼前，高帝不斷喝酒、勸肉，他絕不回絕，竟然大飲大嚼。齊高帝見到后大笑不止，道豐卻不做一切告白。齊高帝離開了之后，道豐對徒弟們說：“趕緊臥室床的物品搬出來！”徒弟們扯開臥室床的被席，發覺他剛剛所食的物品統統在那里，沒有分毫咬合的印痕。
在相州周邊的石窟寺，有一個坐禪的佛家弟子，每一次在落日的情況下，都是看到修真的峰頂上出現一尊丈高的金黃佛象。佛家弟子暗地里開心，認為看見瑞相，此后每天向著哪個山上星期。一次，他在房內入睡，忽聞枕芯里有些人說：“天地哪里有佛？你如今便是佛了，不必忽視了自身啊！”佛家弟子聽了枕人士得話，認為自身真實成佛了，經常在大家眼前指向自己說：“大家了解真佛嗎？泥塑制作的、木版畫的、彩色卡紙的，即然不會聊天，自然就沒有觀念了。大家如今看到真佛，還不知道星期！若將我作為凡夫，大家會墮煉獄的。”他常常向人說那樣的話，而且敏感多疑，像神經病一樣，寺廟的眾僧都猜疑他患了禪病。
有一天，他來到道豐那邊去，道豐問起：“兩月之前，是不是你看到東山島上面有金黃的佛象出現？”佛家弟子點了點頭。道豐又問：“是不是你在枕芯里聽見有些人說你是佛了？”佛家弟子說：“的確有那么一回事兒。”道豐說：“這個是大風不調，攪亂了你的愛，如果不盡早治療，你也就會發瘋亂串。”因此用針在他的身上扎了三處，病就好了。
道豐在臨死前幾天，將徒弟們集結在一起說：“我居山的生活久了，大家天天要打水，來來回回地很艱辛！也沒有什么可以酬勞大家，僅有一口山泉水能夠給大家。擁有山泉水，就免卻進山、出山的艱辛，理應勤奮勤修行業！”說過之后，指向灶旁的巖山，果真山泉水排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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