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《梵網六十二見經》白話文
我是這么傳聞的:
有一次,佛陀在摩竭陀國游化,與一千二百五十余位比丘一起行腳至迦蘭陀竹園,住宿在國王供養的精舍里。
其時,有一位名叫須卑的婆羅門和他的弟子梵達摩尾跟著佛陀一行人。須卑婆羅門想方設法地誣蔑佛、法、僧,而他的弟子梵達摩則經常贊賞佛、法、僧。師徒二人的言行,居然各走各路。這是甚么原因呢?這是因為這兩個人不管是受持的法義、所得的知見與曩昔曾接近的師承,均不相同。
其時,比丘們乞食歸來,集合在講堂里,談論紛紛,說:「這真是古怪啊!世尊有無量神通,威儀與德行滿意具足,了知全部眾生的心意志趣。現在,這須卑婆羅門和他的弟子梵達摩常跟著世尊和僧團,須卑婆羅門不斷誣蔑三寶,而他的弟子卻經常贊賞三寶。師徒二人的言行如此不同,徹底是因為他們不管是受持的法義、所得的知見與曩昔曾接近的師承,均不相同。」
那時,佛陀在靜室中以清凈無上而逾越全部人世的天耳,聽到比丘們的說話,就脫離靜室,走到講堂,在僧眾前安坐后,問道:「比丘們!你們為了何事而在講堂集合?在談論些甚么呢?」
其時,比丘們答復說:「咱們乞食歸來,大伙集合在講堂里,談論須卑婆羅門和他的弟子梵達摩的事。世尊!您有無量神通,威儀具足,德行滿意,了知全部眾生的心意志趣。現在,這須卑婆羅門不斷誣蔑佛、法、僧,而他的弟子梵達摩則經常贊賞佛、法、僧。咱們以為,這是因為他們師徒二人不管是受持的法義、所得的知見與曩昔曾接近的師承均不相同所造成的。咱們集合在講堂里,正是在談論此事。」
所以,佛陀就向比丘們開示說:「假如有人詆毀佛、法、僧,你們切不行生起瞋心,不行因此記恨于他們。為甚么呢?若有人詆毀如來、正法令及比丘僧,你們因此就記恨在心,想要與他們對立爭勝,那便是自己從修行的正路上退墮下來,所以我說不行因他人詆毀佛、法、僧而記恨在心。
反之,假如有人贊賞佛、法、僧,也不該自鳴得意,感到幸虧。為甚么呢?因為落發人若遭到贊譽,就歡欣驕傲,那便是落入名聞利養的圈套中。況且凡夫坐井觀天,未能靈通正法令的奧義,他們只不過看見僧侶在日常日子中奉持的種種律儀而心生慕名,因一些粗淺易見的小事而宣布贊賞算了。」
佛陀接著說:「為何說是粗淺易見,微乎其微的日子律儀,令坐井觀天的凡夫因此而慕名贊賞呢?他們稱譽我說:『沙門喬達摩斷除殺生,放棄刀杖,慈悲為懷,憐惜眾生。』又說:『沙門喬達摩舍離不與取,沒有盜竊之心。』又說:『沙門喬達摩斷除淫行,舍離淫欲,梵行清凈。』又說:『沙門喬達摩舍離妄語,所說的話句句實在,不詐騙世人。沙門喬達摩舍離兩舌,不說挑撥是非、挑撥他人的言語;他止息人們的紛爭,使人天倫之樂,以誠篤合宜的言語感染人心。沙門喬達摩舍離惡口,不必粗話謾罵,不以粗惡的言詞與人結怨;常以和藹的言語使聞者歡欣,使眾生情不自禁愛戴,樂于聽聞開示。沙門喬達摩舍離綺語,不說矯飾無益的話;所說的話符合時宜,不虛偽做作;開示正法令,饒益有情,不說不合法非律的話。』。」
「他們又說:『沙門喬達摩不喝酒,不擦用香水,不戴花鬘飾物,不觀聽歌舞,不坐臥高廣闊床,不非時受食,不受蓄金銀財寶,不畜養妻妾奴婢,不豢養象、馬、豬、羊、雞、犬及各種禽獸,不練養象兵、馬兵、車兵、步卒,不置辦田產,也不從事農耕、討價還價、販入賣出或放款取息等俗人的行為。沙門喬達摩沒有詭詐的心計與行為,為人處世不會言不由衷,表里不一。他不貪美食,節量而食;著衣持缽,隨方游化,猶如飛鳥倚翅,飛翔于天空。』這些都僅僅微乎其微的日子律儀,坐井觀天的凡夫卻以此贊賞如來。」
「他們又贊賞說:『其它的宗教師與婆羅門承受信眾的施舍,卻貪求衣食而不知厭足;運營田稼,自力營生,栽培各種樹木,招聚鬼神。他們貪愛各種利養;網羅象牙、各類珠寶、高廣闊床及寶貴的衣被。他們特別注重表面,不光愛用香水沐浴,用各類膏油保養肌膚容顏;梳起發髻,戴上花鬘。他們又喜愛穿戴富麗莊重的衣飾與寶貴的皮靴,攬鏡自照。外出酬酢就列隊懸幡,布撣子在手,傘蓋隨身。但是沙門喬達摩就不會像他們那樣。』。」
「他們又贊賞說:『其它的宗教師與婆羅門喜愛嫖妓嬉戲,下棋賭博,用各種方法文娛身心。沙門喬達摩沒有這些放逸的行為。其它的宗教師與婆羅門承受信眾的施舍,卻只說一些言不及義而無濟于修道的話,比如王公大臣的動態收支、戰役的輸贏;要不就談論親屬鄉里的小事、飲食男女或出海尋寶之類的事。
沙門喬達摩沒有這樣放逸的言行。其它的宗教師與婆羅門承受信眾的施舍,卻不以合理的方法度日。為了利養,不吝奉承阿諛或詆毀詈罵;日常日子中,隨時不忘比賽相互的智愚。為了別離相互的高低,不管在林園中散步、浴室中沐浴,甚至進了講堂,都在諍訟不休,說一些如【我靈通各種經律,你一竅不通;我趣向正路,你所入的是邪道;我說的話滿意無礙,你說的話前后矛盾;你的證明全都是錯誤的。若有疑問,盡管來問我,我都能答復】這類的話。沙門喬達摩沒有他們那種為分判輸贏而爭論不休的行為。』。」
「他們又贊賞說:『其它的宗教師與婆羅門承受信眾的施舍,卻充任國王、大臣、婆羅門或在家人的使者,幫人傳達意思。不光自己作,也教其它同修這么作。沙門喬達摩沒有這種行為。其它的宗教師與婆羅門承受信眾的施舍,卻去學行兵布陣,舞刀弄劍,或許學習奴役各種禽獸、搏斗的技能;音樂、歌舞無不玩習。沙門喬達摩沒有這些俗人的行為。其它的宗教師與婆羅門受信眾的施舍,卻不務正路,為了投機而幫人看相,占卜吉兇;研習各種與馴養禽獸有關的常識。沙門喬達摩沒有這樣的行為。』。」
「他們又贊賞說:『其它的宗教師與婆羅門受信眾施舍,卻為了祈福或咒罵而行神通呼喚驅遣鬼神;為人安胎看病,也能咒罵使人為奴或使人變得盲聾瘖啞。要不就修一些古怪的苦行,如崇拜日月等,藉以求取名聞利養。沙門喬達摩沒有這樣的行為。其它的宗教師與婆羅門承受信眾施舍,卻不務正路,持用各種咒術,或誦惡咒,或誦善咒;或幫人評脈下藥,醫治疾病。又幫人解夢、看手相、看面相,玩習星相、樂律等。沙門喬達摩沒有這樣的行為。其它的宗教師與婆羅門承受信眾的施舍,卻不務正路,只知調查天象,占算晴雨、吉兇或預言地震、日蝕、月蝕、慧星呈現等。沙門喬達摩不從事這些俗業。其它的宗教師與婆羅門承受信眾的施舍,卻喜愛談兵論政,預言戰役的輸贏,談論各國的強弱興衰。沙門喬達摩沒有這樣的言行。』比丘們!這些都僅僅微乎其微的日子律儀;但是,坐井觀天的凡夫竟以此贊賞如來。」
佛陀告知比丘們說:「在如來的教法中,有精微艱深的義理,唯有已得高眼凈的弟子能因靈通深義而宣布贊賞。這能使賢圣弟子油然宣布贊賞的奧義,其內在是甚么呢?
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們,討論生命的根源與歸宿,根據實踐體會或學理證明,而提出各種建議,樹立許多崇奉,都可以概括于六十二種知見中。不管他們的理論怎樣深邃,流布得多么廣泛,都不出六十二種知見。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們為何會探究有情眾生的根源與歸宿,而發起各種教義?它們所無法出離的六十二種知見又是甚么呢?宗教師與學者們對生命的真理窮本溯源,所提出的建議,都可以概括為十八種知見,無有逾越者。是哪十八種知見呢?
第一種理論是『常論』,他們建議『自性常存,不增不減。』。這種理論來自四種知見,概莫能外。」
「那些建議『常論』的宗教師與學者們立論所根據的四種知見是怎樣來的呢?他們之中有些人修習禪定,在深邃的定境中憶持許多宿世的事,他們就結論說:『自性常存,不增不減!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為甚么呢?因為我證得甚深禪定,以定心憶持曩昔終身、二生、三生、四生、五生、十生、二十生、三十生、四十生、五十生、百生、千生.....。我從前住過的當地、曾有過的名字、曾出生在某個種族與國家、曾料理的工作、種種悲歡離合的往事、.....甚至享年若干,我都能清楚地回想起來,記憶猶新;我轉念又見眾生雖死此生彼,輪回不休,仍無有增減,常聚不散。由此可知自性常存且不增不減!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這是第一種知見。因此,有宗教師與學者根據對宿世冥思所得的閱歷,而建議『常論』。」
「也有一些宗教師或學者證得較深的禪定,在深邃的定境中憶持很多前生的事,他們就結論說:『自性常存,不增不減!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為甚么呢?因為我證得甚深禪定,以定心憶持曩昔一劫、二劫、三劫、四劫、五劫、.....甚至十劫的成、住、壞、空。我從前住過的當地、曾有過的名字、曾出生在某個種族與國家、曾料理的工作、種種悲歡離合的往事、.....甚至享年若干,我都能清楚地回想起來,記憶猶新;我轉念又見眾生雖死此生彼,輪回不休,仍無有增減,常聚不散。由此可知【我】與【人世】都是常住永存的!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這是第二種知見。因此,有宗教師與學者根據對宿世冥思所得,而建議『常論』。」
「還有一些宗教師或學者證得更深的禪定,在深邃的定境中憶持國際歷經很多次的生成與消除,他們就結論說:『【我】與【人世】是常住永存的!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為甚么呢?因為我證得甚深禪定,以定心憶持曩昔十劫、二十劫、三十劫、四十劫.....的成、住、壞、空。我從前住過的當地、曾有過的名字、曾出生在某個種族與國家、曾料理的工作、種種悲歡離合的往事....甚至享年若干,我都能清楚地回想起來,記憶猶新;我轉念又見眾生雖死此生彼,輪回不休,也是不增不減,常聚不散。由此可知【我】與【人世】都是常住永存的!這才是真理,其他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這是第三種知見。因此,有宗教師與學者根據對宿世冥思所得,而建議『常論』。」
「還有一些博古通今宗教師與學者憑著敏銳的智慧,調查生命現象,通過學理上的思辨,就推論說:『【我】與【人世】都是常住永存的!』。這是第四種知見。因此,有宗教師與學者根據證明說理,而建議『常論』。他們冥思曩昔或調查既有現實,而建議自我與有情人世常存,都不出前述四種知見。唯有如來了知這些知見的來龍去脈,知道它們被執持不舍的原因,也知道因執取它們所生的后患。如來所知所見遠超過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們,而且盡管遍知全部,卻不攀緣它們。因為不攀緣諸法,滅盡眾苦,涅槃幽靜;如來知道六根所受之苦、樂及不苦不樂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,以正智相等調查諸受而證無上正覺,故被尊稱為如來。這便是正法令精微艱深之處,使得賢圣弟子能以平實的情緒贊賞如來。」
「還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窮本溯源的成果,提出『半常半無常論』,以為有情人世的一部分是永久的,而一部分則是無常的,而這也是出自四種知見。劫初之時,有一余習未盡的有情因為福報享盡,而在光音天命終,轉生于空梵天中,便對新投生之處起了貪愛心,又期望其它的眾生也能投生于梵天佳境。這個有情生起如此的貪愛與希望后,其他的光音天眾也因福報享盡,連續轉生于空梵天中。所以,那最先于空梵天受生的天眾就起了這樣的邪見:『在這里我便是造物主!我是自己存在的!我是不受發明的!我一竅不通!我是國際的操縱,最為顯貴;神通改變,無所不能。我是眾生之父!我是自有永有的,其他的眾生都是我以神力化生的。』,而那些后誕生的天眾也以為『祂是造物主!祂自有永有而不受發明!祂一竅不通,是國際的操縱,最為顯貴;神通改變,無所不能!祂是眾生之父!祂先于全部而有,然后才有咱們,全部眾生都是祂發明的!』。
后來,有一些梵天的天眾命盡,轉生在人世,長大成人,剃除須發,穿上袈裟;落發修道,證得禪定,回想起宿世,知道自己曾在梵天為天眾,所以就結論說:『造物主是自有的!祂一竅不通,是國際的操縱,最為顯貴;神通改變,無所不能!祂是眾生之父,永久存在。祂發明了咱們,咱們是無常變易的,生命不能久住。由此可知,人世有一部分是永久的,有一部分則是無常的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!』。這是第一種知見。因此,有宗教師與學者根據對宿世冥思所得,而建議『半常半無常論』。」
「還有一類叫做Khiddapadosika的天眾,一生都沉緬于嬉戲文娛,終因舊業干涸而在笑鬧中身歿命終,轉生在人世;長大成人后,剃除須發,穿上袈裟,落發修道。因為證得甚深禪定,遂以定心回想起宿世,便起了這樣的邪見,說:『那些不戲笑文娛的天眾,不會退失定境,得以永生不死;我因為沉緬于嬉戲文娛而受存亡,墮入無常,由此可知:人世有一部分是永久的,有一部分則是無常的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。這是第二種知見。因此,有宗教師與學者根據對宿世冥思所得,而建議『半常半無常論』。」
「尚有一類叫做Manopadosika的天眾,因為無明未斷,業力的效果,因愛欲或妒忌而相互憎惡敵視,致退失定境而命終,轉生在人世;長大成人后,即舍家落發,精進于苦行;證得禪定而回想起自己的宿世,但尚未能憶持曩昔多生的閱歷,便起了這樣的邪見,說:『那些不懷妒忌心而相互敵視的天眾,就不會退失定境,得以永生不死;我因為心胸仇恨,敵視其它天眾,致退失定境而受存亡,墮入無常,由此可知:有情人世有一部分是永久的,有一部分則是無常的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這是第三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根據對宿世冥思所得,而建議『半常半無常論』。」
「此外,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博古通今,有敏銳的智慧;他們調查蕓蕓眾生,通過學理上的思辨,就推論說:『有情人世有一部分是永久的,有一部分則是無常的,這才是真理,其它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這便是第四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根據證明說理,建議有情人世半常半無常。各家的『半常半無常論』均不出前述四種知見。唯有如來了知這些知見的來龍去脈,知道它們被執持不舍的原因,也知道因執取它們所生的后患;如來所知所見遠超過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,而且盡管遍知全部,卻不攀緣它們。因為不攀緣諸法故,滅盡眾苦,涅槃幽靜;如來知道六根所受之苦、樂、不苦不樂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,以正智相等調查諸受而證無上正覺,故被尊稱為如來。這便是正法令精微艱深之處,使賢圣弟子能以平實的情緒贊賞如來。」
「還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討論國際的實相與生命的真理,窮本溯源而建議『有邊無邊論』,這也是出自四種知見。他們之中有人證得禪定,以定心調查眾生界,以為有情眾生是有定量的,就結論說:『有情人世是有邊沿的。這才是真理,其它的說法都是錯誤的,因為我證得甚深禪定,調查眾生界,看到了邊沿,由此可知有情人世是有邊沿的。這才是真理,其它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』這是第一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根據實踐體會,建議有情人世有邊。」
「還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證得禪定,以定心調查眾生界而不見邊沿,就結論說:『有情人世沒有邊沿。這才是真理,其它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為甚么呢?因為我證得甚深禪定,以定心調查眾生界,看不到邊沿,由此可知有情人世是沒有邊沿的。這才是真理,其它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這是第二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根據實踐體會,建議有情人世無邊。」
「又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證得禪定,以定心調查眾生界,看到上方有邊沿,而四方則無邊沿,就結論說:『有情人世的一部分有邊,一部分無邊。為甚么呢?因為我證得甚深禪定,以定心調查眾生界,看到上方有邊沿,而四方則無邊沿,由此可知有情人世既是有邊的,也是無邊的。這才是真理,其它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這是第三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根據實踐體會,建議有情人世半有邊半無邊。」
「還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博古通今,有敏銳的智慧;他們調查蕓蕓眾生,通過學理上的思辨,就推論說:『這有情人世既非有邊沿,也非無邊沿。這才是真理,其它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這是第四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根據證明說理,建議有情人世非有邊非無邊。」各家的『有邊無邊論』均不出前述四種知見。唯有如來了知這些知見的來龍去脈,知道它們被執持不舍的原因,也知道因執取它們所生的后患;如來所知所見遠超過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,而且盡管遍知全部,卻不攀緣它們。因為不攀緣諸法故,滅盡眾苦,涅槃幽靜;如來知道六根所受之苦、樂、不苦不樂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,以正智相等調查諸受而證無上正覺,故被尊稱為如來。這便是正法令精微艱深之處,使賢圣弟子能以平實的情緒贊賞如來。」
「還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關于國際的實相與生命的真理,建議『不行知論』;遇有談論,就答非所問,以游移不定的情緒躲避追問,這也是來自四種知見。他們之中有一些人說:『我看不見也不知道善惡是否有報應,因為我看不見善有善報,惡有惡報。其它博古通今,智慧敏銳的宗教師與學者,頗能以智慧分辯各種知見;若是向我提問而我答復不出來,將墮于負處,羞愧不安,故應以【不行知論】作為我的依托、洲嶼、安居樂業之處與終究的真理。關于他人的追問,都應該以【必定、不必定、既必定亦不必定、非必定亦非不必定】這種四句論法來應對。』這是第一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答非所問,專以詭辯閃避問題。」
「尚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說:『我看不出也不知道是否有宿世來生。其它宗教師或學者或因證得天眼通與他心通,而能調查諸國際與有情的心念。他們或許能知道是否有宿世來生;而我卻看不見也不知道是否有宿世來生。若我去結論這樣的議題,便是犯了妄語。我懼怕犯妄語,故應以【不行知論】作為我的依托、洲嶼、安居樂業之處與終究的真理。關于他人的追問,都應該以【必定、不必定、既必定亦不必定、既非必定亦非不必定】這種四句論法來應對。』這是第二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答非所問,專以詭辯閃避問題。」
「也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說:『我不知道也看不見善惡的分際安在。我若是區分善與惡,便是于諸法起別離心,進而生貪愛瞋恚,墮入存亡輪回。我修行是為了斷除執著,擺脫存亡。我懼怕陷于執著,故應以【不行知論】作為我的依托、洲嶼、安居樂業之處與終究的真理。關于他人的追問,都應該以【必定、不必定、既必定亦不必定、既非必定亦非不必定】這種四句論法來應對。』這是第三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答非所問,專以詭辯閃避問題。」
「還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愚癡無智,既非博古通今,也無實踐修證,就順從附會,跟著他人說不知道也看不見是否有善惡業報與三世因果。這是第四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答非所問,專以詭辯閃避問題。各家的『不行知論』均不出前述四種知見。唯有如來了知這些知見的來龍去脈,知道它們被執持不舍的原因,也知道因執取它們所生的后患;如來所知所見遠超過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,而且盡管遍知全部,卻不攀緣它們。因為不攀緣諸法故,滅盡眾苦,涅槃幽靜;如來知道六根所受之苦、樂、不苦不樂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,以正智相等調查諸受而證無上正覺,故被尊稱為如來。這便是正法令精微艱深之處,使賢圣弟子能以平實的情緒贊賞如來。」
「此外,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討論生命的真理,窮本溯源而建議『無因論』,以為蕓蕓眾生是無因此天然發生的,這是來自二種知見。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因為何種原因此取得二種知見,使他們建議『無因論』呢?有一類眾生無想無知,在渾然無覺中遽然起心動念,即退失禪定而命終,投生在人世。長大成人后,剃除須發,穿上袈裟,落發修道,證得禪定。在定境中回想起宿世命盡受生的閱歷,就結論說:『我本來是不存在的,遽然間就有了我;人世本來是不存在的,遽然間就有了人世。』這是第一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建議蕓蕓眾生是無因此天然發生的。」
「還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博古通今,有敏銳的智慧;他們調查蕓蕓眾生,通過學理上的思辨,就推論說:『生命是無因此天然發生的,這才是真理,其它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這是第二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建議蕓蕓眾生是無因此天然發生的。」各家的『無因論』均不出前述二種知見。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對國際人生窮本溯源而提出的各種結論,都不出前述的十八種知見,概莫能外。唯有如來了知這些知見的來龍去脈,知道它們被執持不舍的原因,也知道因執取它們所生的后患;如來所知所見遠超過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,而且盡管遍知全部,卻不攀緣它們。因為不攀緣諸法故,滅盡眾苦,涅槃幽靜;如來知道六根所受之苦、樂、不苦不樂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,以正智相等調查諸受而證無上正覺,故被尊稱為如來。這便是正法令精微艱深之處,使賢圣弟子能以平實的情緒贊賞如來。」
「此外,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討論國際人生的末際,窮究生命的歸宿,也提出各種學說,隨意傳述流布;他們提出的學說,都可以概括于四十四種知見中,概莫能外。宗教師與學者們為何會針對生命的歸宿,提出各種學說?他們所無法逾越的四十四種知見是甚么呢?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執想蘊為魂靈,以為有情眾生身壞命終后,其意念仍持續存在;所以,他們建議『有想論』。這種建議來自十六種知見,無有逾越者。是哪十六種知見呢?」
「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色有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這是第一種知見。因此有宗教師與學者建議『有想論』,以為想蘊是有情眾生的魂靈。亦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無色有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色無色有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非有色非無色有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邊有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無邊有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邊無邊有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非有邊非無邊有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樂有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苦有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樂有苦有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不苦不樂有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生在心意相通且一心不亂的【一想】境地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生在心意各異而萬象紛紜的【若干想】境地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生在心意稀疏而安靜安祥的【少想】境地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生在心意無量無邊而任運安閑的【無量想】境地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。」
「以上所說的,便是宗教師與學者們窮究生命的歸宿,發起『有想論』所建議的十六種知見。各家的『有想論』均不出前述十六種知見。唯有如來了知這些知見的來龍去脈,知道它們被執持不舍的原因,也知道因執取它們所生的后患;如來所知所見遠超過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,而且盡管遍知全部,卻不攀緣它們。因為不攀緣諸法故,滅盡眾苦,涅槃幽靜;如來知道六根所受之苦、樂、不苦不樂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,以正智相等調查諸受而證無上正覺,故被尊稱為如來。這便是正法令精微艱深之處,使賢圣弟子能以平實的情緒贊賞如來。」
「還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以為生命的本體無念無想;這種理論來自八種知見,無有逾越者。是哪八種知見呢?有宗教師與學者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色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無色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色無色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非有色非無色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邊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無邊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邊無邊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非有邊非無邊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以上所說的,便是宗教師與學者們窮究生命的歸宿,發起『無想論』所建議的八種知見。」
「各家的『無想論』均不出前述八種知見。唯有如來了知這些知見的來龍去脈,知道它們被執持不舍的原因,也知道因執取它們所生的后患;如來所知所見遠超過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,而且盡管遍知全部,卻不攀緣它們。因為不攀緣諸法故,滅盡眾苦,涅槃幽靜;如來知道六根所受之苦、樂、不苦不樂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,以正智相等調查諸受而證無上正覺,故被尊稱為如來。這便是正法令精微艱深之處,使賢圣弟子能以平實的情緒贊賞如來。」
「還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以為,那逾越有想也逾越無想的非想非無想處才是生命終究的歸宿;因此,他們建議各種『非想非無想處論』,總共有八種知見,概莫能外。是哪八種知見呢?有宗教師與學者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色非想非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無色非想非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色無色非想非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非有色非無色非想非無想的】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邊非想非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無邊非想非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有邊無邊非想非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有說:『我命終后將以【非有邊非無邊非想非無想】的狀況持續生計。這才是真理,其他的說法都是錯誤的。』。」
「以上所說的,便是宗教師與學者們窮究生命的歸宿,建議『非想非無想處論』所提出的八種知見。各家的『非想非無想處論』均不出前述八種知見。唯有如來了知這些知見的來龍去脈,知道它們被執持不舍的原因,也知道因執取它們所生的后患;如來所知所見遠超過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,而且盡管遍知全部,卻不攀緣它們。因為不攀緣諸法故,滅盡眾苦,涅槃幽靜;如來知道六根所受之苦、樂、不苦不樂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,以正智相等調查諸受而證無上正覺,故被尊稱為如來。這便是正法令精微艱深之處,使賢圣弟子能以平實的情緒贊賞如來。」
「此外,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窮究生命的歸宿,以為有情眾生身壞命終即歸于無有,不復存在;因此建議『斷滅論』,總共有七種知見。是哪七種知見呢?有宗教師與學者提出這樣的知見,說:『構成我身體的地、水、火、風四大與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六根,都是爸爸媽媽所生,受乳哺哺育而生長;但是,它們是無常的,終將隨命盡而歸于無有,身后甚么都不存在;這就稱為斷滅。』這是第一種知見。也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說:『此生的我雖命盡,仍非斷滅;我將來生在欲界天后命盡,才是真實的斷滅。』這是第二種知見。還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說:『這不是斷滅,要等將交游生色界諸天,命盡后才會斷滅。』有說:『這不是斷滅,要等將交游生無色界的空無邊處,命盡后才會斷滅。』有說:『這不是斷滅,要等將交游生無色界的識無邊處,命盡后才會斷滅。』有說:『這不是斷滅,要等將交游生無色界的無所有處,命盡后才會斷滅。』有說:『這不是斷滅,要等將交游生無色界的非想非無想處,命盡后才會斷滅。』總共有這七種斷滅見。」
「各家的『斷滅論』均不出前述七種知見。唯有如來了知這些知見的來龍去脈,知道它們被執持不舍的原因,也知道因執取它們所生的后患;如來所知所見遠超過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,而且盡管遍知全部,卻不攀緣它們。因為不攀緣諸法故,滅盡眾苦,涅槃幽靜;如來知道六根所受之苦、樂、不苦不樂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,以正智相等調查諸受而證無上正覺,故被尊稱為如來。這便是正法令精微艱深之處,使賢圣弟子能以平實的情緒贊賞如來。」
「此外,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窮究生命的歸宿,提出『現世涅槃論』,以為人世即涅槃,總共有五種知見。是哪五種知見呢?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提出這樣的觀點,說:『我現在任意享用五欲之樂,這便是我證得的現世涅槃。』這是第一種知見。還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則說:『五欲之樂是現世涅槃雖沒錯,但別有更殊勝的現世涅槃,你不知道,只要我知道;我現已從貪欲中擺脫出來,身心充滿了喜樂,能作意調查,制心一處,證得初禪;這便是我親證的現世涅槃。』這是第二種知見。還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說:『這是現世涅槃沒錯,但別有更殊勝的現世涅槃,你不知道,只要我知道;我已舍離了故意的攝心凝思,因定力進一步加深而生喜樂,證得二禪;這便是我親證的現世涅槃。』這是第三種知見。尚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說:『這是現世涅槃沒錯,但別有更殊勝的現世涅槃,你不知道,只要我知道;我不光已舍除了故意的攝心凝思,連心意的愉悅躍動也被調伏止息,只要一心不亂與淡泊舒適的感觸,證得三禪;這便是我親證的現世涅槃。』這是第四種知見。也有一些宗教師與學者說:『這是現世涅槃沒錯,但別有最殊勝的現世涅槃,你不知道,只要我知道;我不光已舍去了故意的攝心凝思,也舍離了苦受與樂受,清凈無染,心意住于一境而不動搖,證得四禪;這才是最殊勝的涅槃妙境。』這是第五種知見。」
「各家的『現世涅槃論』均不出前述五種知見。唯有如來了知這些知見的來龍去脈,知道它們被執持不舍的原因,也知道因執取它們所生的后患;如來所知所見遠超過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,而且盡管遍知全部,卻不攀緣它們。因為不攀緣諸法故,滅盡眾苦,涅槃幽靜;如來知道六根所受之苦、樂、不苦不樂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,以正智相等調查諸受而證無上正覺,故被尊稱為如來。這便是正法令精微艱深之處,使賢圣弟子能以平實的情緒贊賞如來。」
「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窮究國際人生的末際,提出很多的建議,都不出前述的四十四種知見。唯有如來了知這些知見的來龍去脈,知道它們被執持不舍的原因,也知道因執取它們所生的后患;如來所知所見遠超過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,而且盡管遍知全部,卻不攀緣它們。因為不攀緣諸法故,滅盡眾苦,涅槃幽靜;如來知道六根所受之苦、樂、不苦不樂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,以正智相等調查諸受而證無上正覺,故被尊稱為如來。這便是正法令精微艱深之處,使賢圣弟子能以平實的情緒贊賞如來。」
「宗教師與學者們討論國際人生的本際與末際,窮其思辯與閱歷,提出很多的建議,都不出前述六十二種知見,概莫能外。唯有如來了知這些知見的來龍去脈,知道它們被執持不舍的原因,也知道因執取它們所生的后患;如來所知所見遠超過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,而且盡管遍知全部,卻不攀緣它們。因為不攀緣諸法故,滅盡眾苦,涅槃幽靜;如來知道六根所受之苦、樂、不苦不樂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,以正智相等調查諸受而證無上正覺,故被尊稱為如來。這便是正法令精微艱深之處,使賢圣弟子能以平實的情緒贊賞如來。」
「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討論國際人生的本際而建議『常論』,說:『魂靈不滅,生命是恒常存在的』。他們在這個教義上發揮其聰明智慧,也便是說因為各種不同的崇奉、欲愿、見識、緣由、覺受、知見、禪定與精進,而顯顯露他們的聰明智慧。究其見識,都源于對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這六根所生起之苦受、樂受、不苦不樂受沒有正確的知道而生起了邪見,其他『半常半無常論』.....甚至『現世涅槃論』的建議,也是出于相同的原因。宗教師與學者們建議『常論』,說:『魂靈不滅,生命是恒常存在的』,是因為他們對各種覺受生出貪愛而不自知,染著于愛欲,受制于愛欲,其他『半常半無常論』.....甚至『現世涅槃論』的建議,也是出于相同的原因。宗教師與學者們窮究國際人生的本際而建議『常論』,說:『魂靈不滅,生命是恒常存在的』,乃因他們對【眼觸】、【耳觸】、【鼻觸】、【舌觸】、【身觸】、【意觸】這六觸沒有正知正見。若是脫離這六種觸緣,他們的那些知見就底子找不到立論的根據;其他『半常半無常論』.....甚至『現世涅槃論』的建議,無不出自相同的倒置夢想。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討論國際人生的本際與末際,隨他們各人所見而立說,都可歸入前述六十二種知見中;他們立說的根據都在這六十二種知見內,概莫能外。就好像技能精深的漁夫以細密的網子掩蓋小池子,池中的水族皆入于網內,沒有躲避之處。世上的宗教師與學者也是如此,討論國際人生的本際與末際,提出許多學說,樹立各種教義,都入于前述的六十二種知見中,無有能出離者。」
「假使比丘關于【眼觸】、【耳觸】、【鼻觸】、【舌觸】、【身觸】、【意觸】這六觸的生起、消除、效果、過患與出離之道實實在在地了解受持,則是最殊勝無比了。他天然能出離那六十二種邪見。如來自知自證存亡已盡,留形住世僅僅為了度化有情,使眾生獲福;若如來的色身滅去,全部人天再也沒有依止庇怙之處。正好像多羅樹被砍斷樹頭即不再發芽相同;如來已斷存亡,永不再受生。」
佛陀講演此經時,諸天、魔、梵、大千國際都為之震駭。其時,仆人阿難正在佛陀的背面揮扇替佛驅暑納涼;聽聞此經后,就偏露右臂,長跪叉手,向佛提問說:「世尊!您開示的法義博學多才,應以何為名?應怎樣稱號此經?」
佛陀告知阿難說:「應當稱此經為義理的機關、教法的機關、知見的機關、魔道的機關、梵志的機關。」
那時,阿難尊者聽聞佛陀的開示,很快樂地信受奉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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