禪的小故事:有來處,也是有好去處

今朝學佛教者,且規定真實看法。若得真實看法,存亡一塵不染,去住隨意。不規定殊勝,殊勝自至。——唐·臨濟義玄門禪師

每一年的四月十五日至七月十五日,是寺廟囚禁修習的生活,一般的禪僧不可隨意出門。臨濟門禪師在修習的中途,就破禁而出,跑到黃檗山,去找他的教師黃檗希運門禪師。

他興高采烈地趕到山頂,本來想和師傅一同玩賞青山綠水,卻發覺黃檗禪師已經佛前念經,猛然感覺十分沒趣,內心想:“之前我一直以為老師一個不簡單的得道高僧,今日一見,不過是一個誦經的僧人!正因如此,‘盛名之下,其實難副’并非虛言。”想起此,心寒之情不言而喻。

黃檗禪師看了看臨濟門禪師變長的臉,沒有作分毫的表述,依然像以往一樣留臨濟門禪師住了出來。臨濟卻覺得教師也像一般人那般以音聲拜佛,以身相拜佛,內心頗為不滿意,剛住了幾日,就需要告假出山。

黃檗禪師問:“你一直在安家的半途就趕到這里,早已是觸犯禁戒了,如今夏安家都還沒完畢,你又要到哪里去?”

臨濟門禪師說:“我此原意僅僅想向教師問好,做一個短期內的參觀考察,目地即然做到了,我都留到這兒干什么?”

黃檗禪師聽后,伸手便打,臨濟門禪師隨后懷著腦殼逃出了寺廟。臨濟門禪師來到中途,內心感覺那樣急匆匆地離開,師傅一定會發火,因此他又回到到黃檗山,請教師再次打他。

但是黃檗禪師這時候卻將兩手縮近衣袖,任由臨濟怎樣乞求,便是不愿下手。

臨濟門禪師只能住了出來,直至安家的時間完畢。

一天,臨濟門禪師來辭別,黃檗禪師詢問道:“你提前準備往哪兒去?”

臨濟門禪師回應說:“并不是河南省,就是河北省。”

黃檗禪師聽后,揮拳就需要打臨濟,臨濟門禪師馬上用右手未來拳遮擋,并且用左手還擊了一掌。黃檗禪師挨打得開懷大笑,隨后對臨濟印可講到:“非常好!非常好!給你來處,也是有好去處,如今,河南省你能去,河北省你也能夠去。”

臨濟義玄在黃檗希運門禪師座下參禪,三年中被黃檗打過三次,之后他向大愚門禪師敘述挨打的歷經,而且十分憋屈地說:“師傅動則拳腳相加,簡直罪行!”大愚則安慰他道:“黃檗愛徒心切,這般關愛你,怎能說是罪行呢?”

臨濟總算言下大悟,對于之后反打黃檗,黃檗開懷大笑,意思是臨濟早已了解了他的情意,既已印心,則東南西北便能夠來去自如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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