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這是和每一個落發人嚴密相關卻又常常被疏忽的問題。特別是在當今末法年代,僧團內部不如法的現象層出不窮,怎么進步和尚實質成為一項火燒眉毛的重擔。
現在,我國落發眾稀有十萬之多。并不是削發剃須,穿上僧服,就叫落發人了。真落發或假落發,身落發或心不落發,從古至今,都是存在的。即便在釋教的發源地古印度,也早有這方面的研討了。
玄奘大師譯《阿毘達摩藏顯宗論》(卷二十)中記載的五種和尚:
一、無恥僧:破戒、毀戒,無修、無德,損壞佛門者。
二、痖羊僧:不明白釋教義理,不通佛法,不起弘法利生效果。
三、朋黨僧:在僧團中拉幫結派,營私舞弊,排擠他人。
四、塵俗僧:思維行為塵俗化,有些契合佛法,有些并不契合佛法。
五、勝義僧:持戒,通釋教義理,言行舉止徹底契合佛法。這是真實續佛慧命,弘傳正法,度化利生者。
咱們對照一下,看自己歸于哪一種和尚。
一、無恥僧:
破戒、毀戒,無修、無德,損壞佛門者。這一種人,是魔王波旬的眷屬,穿如來的衣,吃如來的飯,損壞如來的法。
菩薩戒第四十八條破法戒中講到:若佛子,以好意落發,而為名聞利養,于國王百官前說佛戒者,橫與比丘比丘尼菩薩戒弟子,作捆綁束縛事,如獄囚法,如兵奴之法,如師子身中蟲,自食師子肉,非余外蟲,如是佛子,自破佛法,非外道天魔能破。
天魔不能幻滅佛法,外道亦不能幻滅佛法,惟有落發人自己破佛法。落發人受戒可以破戒,例如有碗才有打破碗這回事,沒有碗,沒得打破。這條戒提示咱們,受戒不行破戒,得法不行破法,自己不行損壞自己。
佛子為了存亡而落發,為度眾生而落發,為求佛道而落發,是名好意落發,咱們常說:初心不退,成佛有余。但許多人沒有久遠心,落發一年,佛在眼前;落發兩年,向佛要錢,落發三年,佛在天邊。落發后,不只不持守戒律,安心辦道,反而貪聞名聞利養,毀戒破戒,邪知邪見,自己不明白佛法更無從引導他人學習佛法,一盲引眾盲,相牽入火坑。
菩薩戒云:若受佛戒者,應護佛戒,如念一子,如事爸爸媽媽,不行毀破。而菩薩聞外道偽君子,以惡言謗破佛戒之聲,如三百矛刺心,千刀萬杖打拍其身,等無有異,寧自入陰間,經于百劫,而紛歧聞偽君子以惡言謗破佛戒之聲,而況自破佛戒。教人破法緣由,亦無孝順之心……
落發佛子肩負著續佛慧命,紹隆佛種,荷擔如來家業的榮耀任務,實行咱們的職責有必要要靠持戒護戒做為條件。一個落發人,戒都不持,那和塵俗人無有差異。如此,人們必定難以樹立對釋教的決心。戒律是全部修行法門的根底,由戒生定,因定發慧。許多人打著各種幌子招搖撞騙,使用人間人不通戒律的缺點,謀取名聞利養,損壞佛陀的正法,自己蛻化不算,還讓那些跟從自己護持自己的人也跟著一同蛻化,可悲可嘆!
第二種是啞羊僧:
不明白釋教義理,不通佛法,不起弘法利生效果。這一類型的落發人,盡管辭親割愛,剃發落發,可是不重視本身修行,松懈散亂,對佛陀的教法一竅不通,不能起到弘法利生的效果,徒有落發人的表面,而無落發人的內在,和塵俗人差異不大。
第三種是朋黨僧:
在僧團中拉幫結派,營私舞弊,排擠他人。這種現象在當今釋教內部開展十分惡劣。人與人之間,寺與寺之間,黨同伐異,矛盾重重。和尚缺少正知正見,只為一己之私,對自己有利的就想方設法撮合聯系,和自己利益有沖突的則不擇手斷地排擠進犯。殊不知,在家的給假是以私欲的占有為根底,而落發人的給假便是要打破私有制,脫節私欲的占有。由于咱們有私心、有我執,而使得咱們夢想紛飛,一天到晚地在考慮本身利益或人際聯系,什么我的得失、榮辱、恩怨等等,許多人就在這夢想之中轉來轉去。佛法告知咱們不要把心安住在這些上面,而要把心安住在法上,比方安住在無常、佛號上,經過念佛,心就會漸漸靜下來,夢想就會少許多。
一個落發人的學佛進程包含兩個方面的內容:
一是從給假上拋棄私欲的占有,降伏自私自利的心。一個人在家的時分,有老婆、有兒子、有財富、有方位,還有很雜亂的人際聯系。當你落發的時分,就要有出離心,要從家里走出來。落發后,就要融入僧團,而且時間記住整個閻浮提只要一個僧團。全部落發人皆為兄弟,不分彼此。一個人假如整天只考慮我自己,我自己的寺院,我自己的利益,這樣煩惱就會許多,患得患失就會越來越嚴峻。假如咱們整天考慮眾生,考慮他人的美好,咱們的煩惱就會越來越少,咱們的思維境地就會得到不斷的進步。
二是從心里深處去掉我執,到達無我的境地。一個人有我執,就無法同體大悲,就總會覺得與眾生有隔膜,覺得他是他,我是我,沒有辦法融為一體。假如你沒有辦法覺得他的利益便是我的利益,他的美好便是我的美好,這樣就會有比較,爭凹凸,鬧矛盾,慈善相等無從談起。
第四種是塵俗僧:
思維行為塵俗化,有些契合佛法,有些并不契合佛法。這一類落發人,身雖落發而心并沒有落發,有些溫順身落發都沒有做到。為什么這么說呢?由于連和尚的行住坐臥四威儀都沒做好。言談舉止與塵俗人千篇一概。張口講的是塵俗之語,對錯之語;吃喝方面也不嚴守戒律;穿的更是僧不僧,俗不俗,不三不四,毫無人天師表的形象,令眾生對三寶生不起信敬之心。講到這兒,就會有人跳出來爭辯反駁:不能光看表相,表相底子不代表什么!人家境地高著呢,哪里是你這等平常百姓所能了解的。
那好,針對這個問題,我來談談個人淺見。
咱們都知道,釋教對落發和尚的要求是比較嚴厲的。在飲食方面,素食是最基本、最重要的一條。素食的概念包含不吃“葷”和“腥”。“葷”是指有惡臭和異味的蔬菜,如大蒜、大蔥、韭菜等。《楞嚴經》說:葷菜生食生嗔,熟食助淫。所以釋教要求禁食。所謂“腥”是指肉食,便是各種動物的肉,溫順蛋。對此類食物,落發二眾也不能吃。
此外,釋教還要求和尚不吸煙、不喝酒。吸煙盡管不是五戒規模的內容,可是吸煙是一種精力依托的不良習慣或嗜好,體現了一種精力的影響和貪欲,同釋教要求的清凈無我的境地不相符,因而吸煙當然也是釋教的忌諱之一。
不喝酒也包含不飲全部能麻迷人的飲料,比方粳米酒、果酒、大麥酒、啤酒等。麻醉神經與分泌系統的各種“毒品”更在忌諱之列。
講了這幾點,或許有人就會搬出濟公和尚“酒肉穿腸過,佛祖心中留”的經典口頭禪。這一句話撒播很廣,簡直成了一般俗人和不真知佛法的學佛人貪口福吃肉的根據。若見真修行人茹素,反說何須固執,以為茹素是著相和體現,徹底倒置。
世人僅知“酒肉穿腸過,佛祖心中留”,卻不知濟公活佛還有后句“世人若學我,如同進魔道”,或許說“學我者下陰間,謗我者上天堂”。知其一而不知其二,致使謬種撒播,遺害非淺。這種觀念是執理廢事的邪見。
印光大師文鈔云:“道濟禪師,乃大神通圣人,欲令全部人生正決心,故常顯不思議事。其喝酒食肉者,乃諱飾其圣人之德,欲令愚人見其顛狂不法,因之不甚信任。不然彼便不能在人間住矣。凡佛菩薩現身,若示同凡夫,唯以品德教化人,絕不顯神通。若顯神通,便不能在人間住。唯現作顛狂者,顯則不妨,非曰修行人皆宜喝酒食肉也。人間善人,尚不喝酒食肉。況為佛弟子,要教化眾生,而自己尚不依教奉行,則不但不能令人生信,反令人退失決心,故喝酒食肉不行學。彼吃了死的,會吐出活的。你吃了死的,尚不能吐出原樣的肉,何可學彼吃肉?彼喝了酒,能替佛裝金,能將許多大木,從井里運來。汝喝了酒,把井水也運不出來,何可學他……”
別的,釋教在和尚給假方面的戒律首要有:不成婚,不蓄私財等。落發僧眾擔負著住持佛法、續佛慧命的重大職責和終身工作,因而有必要單身落發才干成果,積儲私財是違反落發原意的。和尚落發受戒后,戒律還要求比丘、比丘尼別離住在各自寺院中,不能同住一個寺院。這幾個方面,現在也被毀犯得很嚴峻。雖說是末法時期,這些現象的呈現都在佛陀老人家預料之中,但想起來真實讓人堪憂。
有些人一聽到戒律,就引證六祖大師:“心平何勞持戒”等禪語加以爭辯反駁,殊不知自己心底子不平。這就如同小孩子愛穿大人的鞋,凡夫偏心講圣人的話。又或許以“自心本是佛”來沖突實修實證,殊不知凡夫乃在礦之金,性德還需修德以開顯。菩薩要成佛,需求修持六度萬行,況且我等俱縛凡夫。佛法告知咱們:事相門中不少一法,實踐理地不受一塵。二諦融通,理事無礙。執事廢理不行取,執理廢事亦不行取。事從理出,理由事顯。二者不行偏廢。
但現在許多所謂的“法師”、“修行人”,特別喜愛講口頭禪。如同自己現已破除四相,證悟了人我法空,底子用不著持戒守戒。今日的人們在讀到六祖慧能大師的故事時,只同心協力到他的那首聞名的偈子:“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非臺,原本無一物,何處惹塵土。”卻很少有人同心協力過六祖慧能大師在開悟前做的那些事情。六祖慧能大師在吟出這首偈子前,一向在碓房舂米踏碓,一向干了八個月且干得甚歡。這八個月相當于咱們現在的前行功課。以六祖慧能大師那樣的天資姑且干了八個月的雜役,且承受五祖衣缽后隱姓埋名15年,緣由具足后才出山說法,咱們這些末法時期的愚頑眾生,福薄慧淺,拿什么去和六祖比較?又有什么根器可以以為自己可以“徹悟”呢?
禪宗原本是不立文字、貴在心傳實證的,可是現在的“禪人”們紛繁在前人不立文字的根底上,于文字上討活計,流于口頭禪、文字禪。更有所謂“禪者”,違反經教,托言“教外別傳”,從不看經論,不修“持戒、發心、懺障、集福”等加行,不分根器利鈍,一入佛門,便只抱定一句話頭以為終究,在沒有明眼宗師輔導印證的狀況下,不是久參不悟,便是迷執光影,誤認法塵影事為真我,盡管修行多年,煩惱底子分毫未動,且我慢增上,或發邪解,或以解為證,墮于狂禪、野狐禪。偏執自認原本是佛,戒定福德,無需更修,煩惱即菩提,無需離斷;或如枯木死水,認人間定境為涅盤。一個人是否開悟,要從其設備、行為去查驗,開悟者必具才智、慈善,職責心強,無私無畏等質量。以這些來衡量,咱們的修持還遠遠不夠!
最終一種講的是勝義僧:
持戒,通釋教義理,言行舉止徹底契合佛法。這是真實續佛慧命,弘傳正法,度化利生和修行者。這才是真實的釋教人才,是眾生所能依托的住持僧,是僧寶,是眾中尊。他們外相莊重,心里擺脫。不只本身醒悟,且從不放棄眾生,能以慈善、才智醒悟眾生,饒益有情。
現在也有許多真實有修行的法師,他們十分重視本身的修行刻苦,依照佛陀的教法聞思而修,為世人所慕名。但惋惜的是,他們并沒有將弘法利生的工作擺在平等重要的方位。假如這些大德法師們官吏觀念,建議大乘菩提心利益眾生,佛陀的正法將得以宏揚,眾生也能趨向醒悟擺脫之道。
再看看現在教內的狀況:人們熱衷于制作大大小小的寺院和佛像,盡力營造出一片釋教大昌盛的現象。咱們不能否定某些行動從必定程度上可以推進釋教開展,積德行善也很殊勝。可是假如人們只是逗留于將大部分精力投注于表相莊重上,而將佛陀所證悟的真理、教言放置一邊,或許不出五十年,人們很可能會誤以為寺院和佛像便是釋教的全部內容,對佛陀的教法卻一竅不通,從而將佛法置于封建、迷信的方位,因而也錯過了醒悟擺脫的時機,與人生的實相擦肩而過。假如釋教徒可以將首要精力投入到弘法利生的工作上,我個人以為現在最火急的方法是向人們宣傳佛陀的正法,讓人們正確認識釋教,只要這樣,人們才干經過學習佛法而取得擺脫,也才干體現出佛法存在的真實價值。
以上咱們評論了五種落發人的現象與實質。很顯然,當今末法年代,最最需求的是勝義僧。但咱們怎么面臨其它四種狀況呢?有些人會很偏執地以為,那些不能如法修行、違反釋教、賴佛偷生的落發人應當一概遣出佛門,要堅決摒棄,不能讓“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”。這基本上是一種不行能完成的主意。佛陀住世時,尚有提婆達多、六群比丘打亂僧團,壞佛正法,況且現在五濁惡世,世風日下,根基陋劣。
咱們能做的是活躍提高塵俗僧,協助他們走向勝義僧。而對前三者(無恥僧、痖羊僧、朋黨僧)則要盡力協助、教育、官吏他們。真實官吏不了,又不愿改正,行為惡劣者,那就只能堅決回絕,堅決鏟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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