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若能將這四句經文的法,修到登峰造極的時分,就證得八風吹不動的境地。
“觀安閑菩薩。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。照見五蘊皆空。度全部苦厄。”這四句是《心經》的精華要理。略釋如下:
“觀安閑”:是教你迴光返照,調查調查自己在不在?自己若在,就不會向外馳求,處處攀緣。若是不在,則簡單夢想紛飛,乃至發神經。總要找機會,令人供養。有這種思維,那就不安閑。
“菩薩”的行為,全部是利益眾生,以眾生為條件,肯定不是為利益自己。咱們凡夫的思維,恰好相反,總想利益自己,而不利益眾生。
不管做什么事,先要計較一番,有利的就做,沒有利的就不做,這便是自私自利的體現。國際為什么不能和平相處?就由于這種聯系。你爭我奪,針鋒相對,所以就產生戰役,形成國破家亡的殘局。
這位菩薩,他能“行深般若波羅蜜多”,從無始劫以來,一向到現在,生生世世都修深般若法,沒有連續的時分。修深般若法,
(一)沒有自豪心;若有自豪心,便是愚癡。
(二)沒有驕傲心;若有驕傲心,便是愚癡。
(三)常生慚愧心;不生慚愧心,便是愚癡。
(四)不生攀緣心;若生攀緣心,便是愚癡。
(五)不生瞋恨心;若生瞋恨心,便是愚癡。
(六)不生倒置心;若生倒置心,便是愚癡。
咱們修道人,以這六種心,作為規范。衡量自己所行所做,是否如法?如法便是才智,不如法便是愚癡。也便是說:勤修戒定慧,息滅貪瞋癡,便是才智。不修戒定慧,不滅貪瞋癡,便是愚癡。才智和愚癡的別離,就在這個當地。
要修深般若,才會照破五蘊中的五十種魔境:在色蘊中有十種陰魔,在受蘊中有十種陰魔,在想蘊中有十種陰魔,內行蘊中有十種陰魔,在識蘊中也有十種陰魔。
總括來講,有這五十種;分隔來講,有很多無量種。如有不小心,就墮入魔境。總而言之,但凡有邪知邪見的人,都是歸于魔的眷屬;有正知正見的人,都是歸于佛的眷屬。
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,才干認清魔的境地,不會被其不堅定。這時分,不光照見五蘊皆空,也度全部苦厄。五蘊皆空,便是真空。所謂:“真空無人我,大路無形相。”
全部苦厄,便是三災八難之苦厄。
若能將這四句經文的法,修到登峰造極的時分,就證得八風吹不動的境地。何謂八風?便是稱、譏、苦、樂、利、衰、毀、譽。這八種風,能吹得沒有定力的人,昏頭轉向,不知東西南北。今將這八風淺釋如下:
(一)稱:便是稱譽。人家稱譽你一聲,覺得比蜜還甜,心里很舒暢。
(二)譏:便是譏諷。人家挖苦你一句,就受不了,心里就不舒暢。
(三)苦:便是苦惱。受一點痛苦,就煩惱起來;全部苦來摧殘你,看你受得了受不了。
(四)樂:便是快樂。受一點快樂,不要得意洋洋;全部樂都是檢測,看你怎么辦?
(五)利:便是利益。得到利益就快樂,失掉利益就悲痛,這是沒有定力的體現。
(六)衰:便是衰落。不管遇到什么困難,要丟失不計較,失利不動心。
(七)毀:便是誣蔑。有人誣蔑你,說你的壞話,無所謂!應該泰然自若,天然驚濤駭浪。
(八)譽:便是榮譽。有人贊賞你,宣揚你的聲望,仍要無動于衷,視功名猶如瓦上霜。
這八種風,是檢測“心”的法門,在窘境不動心,在順境也不動心。若是動心,便是修持不行,沒有定力的功夫。若是不動心,便證明有功夫。可是不能驕傲,自我宣揚:“八風也吹不動我,我的定力,猶如金剛一般的鞏固。”這樣也不對。
在宋朝有位蘇東坡居士,他對梵學略有研討。盡管他禪定功夫還不行,卻自覺定力到了相當程度。
有一天,心血來潮,創意而至,寫了一首偈頌:“稽首天中天,毫光照大千,八風吹不動,安坐紫金蓮。”認為自己已開悟,所以請佛印禪師給印證,所以差遣仆人過江送到金山寺。
老禪師一看,在原紙上寫上“放屁!放屁!”四個字,交給來人(仆人)帶回。蘇東坡一看,無明火有三丈高,怒不可遏,荒謬絕倫!這是開悟的偈頌,怎說是放屁?所以過江來找佛印禪師算賬。
不料,來到金山寺的山門時,佛印禪師已在那里等候他的蒞臨,就大笑地說:“好一位八風吹不動的蘇大學士,竟被屁風吹過江來,歡迎!歡迎!”(由于他們二人是老道友,經常惡作劇)蘇東坡滿肚子的火,剛要爆破,被老禪師一說,覺得有理,所以供認自己定力不行,乃向禪師頂禮謝罪。從此之后,不再說口頭禪了。
禪是行的,不是說的,能說不能行,無有是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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