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國經譯文-佛經譯文

我聽到這樣:

有一次,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同在俱盧進行游行,抵達名叫禿勒俱絺羅的俱盧鄉鎮。禿勒俱絺羅的婆羅門屋主們聽聞:

“先生!釋迦人之子、從釋迦族落發的沙門喬達摩,與大比丘僧團一同在俱盧游行,已抵達禿勒俱絺羅城,又,那位喬達摩尊師有這樣的好名聲被傳達著:‘像這樣,那世尊是阿羅漢、正自覺者、明與行具足者、善逝、人間知者、被調伏人的無上調御者、人天之師、佛陀、世尊。’他以證智自作證后,為這天、魔、梵的國際;沙門、婆羅門的代代;諸天、人宣說,他教訓最初是善、中心是善、完結是善;含義正確、辭句正確的法,他闡明唯一滿意、遍清凈的梵行,見到像那樣的阿羅漢,那就好了!”

那時,禿勒俱絺羅城的婆羅門屋主們去見世尊。抵達后,一些向世尊問訊,接著在一旁坐下;一些與世尊相互歡迎,歡迎與問寒問暖后,在一旁坐下;一些向世尊合掌鞠躬后,在一旁坐下;一些在世尊面前報出名字后,在一旁坐下;一些默默地在一旁坐下。在一旁坐好后,世尊以法說開示、勸導、鼓舞禿勒俱絺羅的婆羅門屋主們,使之歡欣。

其時,名叫護國的善男人是那禿勒俱絺羅中最上宗族,就坐在上述那群大眾中。那時,善男人護國心想:

“依我了知世尊教訓的法,住在家中,這是不簡單行一貫滿意、一貫清凈的磨亮海螺之梵行,讓我剃除發須、裹上袈裟衣后,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”

那時,禿勒俱絺羅的婆羅門屋主們被世尊以法說開示、勸導、鼓舞,使之歡欣,歡欣、隨喜世尊所說后,起座向世尊問訊,然后作右繞,接著脫離。

那時,當禿勒俱絺羅的婆羅門屋主們脫離不久,善男人護國去見世尊。抵達后,向世尊問訊,接著在一旁坐下。在一旁坐好后,善男人護國對世尊這么說:

“大德!依我了知世尊教訓的法,住在家中,這是不簡單行一貫滿意、一貫清凈的磨亮海螺之梵行,大德!我想要剃除發須、裹上袈裟衣后,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大德!愿我得在世尊面前落發,愿我得受具足戒。請世尊令我落發。”

“護國!你被爸爸媽媽允許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了嗎?”

“大德!我沒被爸爸媽媽允許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”

“護國!如來不使沒被爸爸媽媽允許的兒子落發。”

“大德!我將像那樣做,以便爸爸媽媽允許我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”

那時,善男人護國起座向世尊問訊,然后作右繞,接著去見爸爸媽媽。抵達后,對爸爸媽媽這么說:

“爹娘!依我了知世尊教訓的法,住在家中,這是不簡單行一貫滿意、一貫清凈的磨亮海螺之梵行,我想要剃除發須、裹上袈裟衣后,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請你們允許我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”

當這么說時,善男人護國的爸爸媽媽對善男人護國這么說:

“孩兒護國!你是咱們心愛的、合意的獨子,被安泰養大、被安泰哺育,孩兒護國!你不知道任何必,即便你死了,咱們都將不甘愿地離別,咱們又將怎樣允許活著的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”

第2次,善男人護國……(中略)第三次,善男人護國對爸爸媽媽這么說:

“爹娘!依我了知世尊教訓的法,住在家中,這是不簡單行一貫滿意、一貫清凈的磨亮海螺之梵行,我想要剃除發須、裹上袈裟衣后,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請你們允許我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”第三次,善男人護國的爸爸媽媽對善男人護國這么說:

“孩兒護國!你是咱們心愛的、合意的獨子,被安泰養大、被安泰哺育,孩兒護國!你不知道任何必,即便你死了,咱們都將不甘愿地離別,咱們又將怎樣允許活著的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”

那時,善男人護國(心想):“爸爸媽媽不允許我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”他就在那里躺在地上不脫離(而說):

“就在這兒,將是我的死或落發。”

那時,善男人護國一餐沒吃,二餐沒吃,三餐沒吃,四餐沒吃,五餐沒吃,六餐沒吃,七餐沒吃。那時,善男人護國的爸爸媽媽對善男人護國這么說:

“孩兒護國!你是咱們心愛的、合意的獨子,被安泰養大、被安泰哺育,孩兒護國!你不知道任何必,即便你死了,咱們都將不甘愿地離別,咱們又將怎樣允許活著的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孩兒護國!你要起來吃、喝、服侍(自己),當你起來吃、喝、服侍(自己)時,你能在欲上受用歡喜、作福德,咱們將不允許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即便你死了,咱們都將不甘愿地離別,咱們又將怎樣允許活著的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”

當這么說時,護國善男人緘默沉靜。

第2次,善男人護國的爸爸媽媽對善男人護國這么說:……(中略)第三次,善男人護國對爸爸媽媽這么說:

“孩兒護國!你是咱們心愛的、合意的獨子,被安泰養大、被安泰哺育,孩兒護國!你不知道任何必,即便你死了,咱們都將不甘愿地離別,咱們又將怎樣允許活著的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孩兒護國!你要起來吃、喝、服侍(自己),當你起來吃、喝、服侍(自己)時,你能在欲上受用歡喜、作福德,咱們將不允許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即便你死了,咱們都將不甘愿地離別,咱們又將怎樣允許活著的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”

第三次,護國善男人緘默沉靜。

那時,護國善男人的朋友們去見護國善男人。抵達后,對護國善男人這么說:

“親愛的護國!你是爸爸媽媽心愛的、合意的獨子,被安泰養大、被安泰哺育,親愛的護國!你不知道任何必,即便你死了,爸爸媽媽都將不甘愿地離別,他們又將怎樣允許活著的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親愛的護國!你要起來吃、喝、服侍(自己),當你起來吃、喝、服侍(自己)時,你能在欲上受用歡喜、作福德,爸爸媽媽將不允許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即便你死了,爸爸媽媽都將不甘愿地離別,他們又將怎樣允許活著的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”

當這么說時,護國善男人緘默沉靜。

第2次,……(中略)第三次,護國善男人的朋友們對護國善男人這么說:

“親愛的護國!你是爸爸媽媽心愛的、合意的獨子,被安泰養大、被安泰哺育,親愛的護國!你不知道任何必,即便你死了,爸爸媽媽都將不甘愿地離別,他們又將怎樣允許活著的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親愛的護國!你要起來吃、喝、服侍(自己),當你起來吃、喝、服侍(自己)時,你能在欲上受用歡喜、作福德,爸爸媽媽將不允許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即便你死了,你的爸爸媽媽都將不甘愿地離別,他們又將怎樣允許活著的你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”

第三次,護國善男人緘默沉靜。

那時,護國善男人的朋友們去見護國善男人的爸爸媽媽。抵達后,對護國善男人的爸爸媽媽這么說:

“爹娘!這護國善男人就在那里躺在地上不脫離(而說):‘就在這兒,將是我的死或落發。’假如你們不允許護國善男人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就在那里,他將走到逝世,假如你們允許護國善男人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已出了家,你們將看得到他,假如護國善男人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后不歡喜,他有其他去向嗎?他將只能回來這兒,請你們允許護國善男人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”

“親愛的!咱們允許護國善男人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但,落發后,他應該探望爸爸媽媽。”

那時,護國善男人的朋友們去見護國善男人。抵達后,對護國善男人這么說:

“親愛的護國!請你起來,你已被爸爸媽媽允許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但,落發后,你應該探望爸爸媽媽。”

那時,護國善男人起來,康復力氣后,去見世尊。抵達后,向世尊問訊,接者在一旁坐下。在一旁坐好后,護國善男人對世尊這么說:

“大德!我已被爸爸媽媽允許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請世尊令我落發。”

那時,護國善男人得在世尊面前落發,得受具足戒。

那時,在尊者護國受具足戒不久;受具足戒半個月后,世尊如其意住在禿勒俱絺羅后,向舍衛城動身游行,次序進行游行,抵達舍衛城,在那里,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給孤單園。

那時,當尊者護國住于獨處、隱退、不放逸、熱心、自我盡力時,不久,以證智自作證后,在當生中進入后住于那善男人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的梵行無上方針,他證知:

“出世已盡,梵行已完結,應該作的已作,不再有這樣(輪回)的狀況了。”尊者護國成為眾阿羅漢之一。

那時,尊者護國去見世尊。抵達后,向世尊問訊,接者在一旁坐下。在一旁坐好后,護國善男人對世尊這么說:

“大德!假如世尊允許我,我想要探望爸爸媽媽。”

那時,世尊以心熟知己后,作意尊者護國。

當世尊了知:“護國善男人不可能放棄學然后落發。”時,那時,世尊對尊者護國這么說:

“護國!現在,你考慮恰當的時刻。”

那時,尊者護國起座向世尊問訊,然后作右繞,接著拾掇好居處,取缽與僧衣,向禿勒俱絺羅動身游行,次序進行游行,抵達禿勒俱絺羅,在那里,尊者護國住在禿勒俱絺羅勾勒比亞王的鹿園。

那時,尊者護國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后,取缽與僧衣,為了討飯進入禿勒俱絺羅。當在禿勒俱絺羅為了討飯次序而行時,他來到自己父親住處。其時,尊者護國的父親(坐)在門房中心梳頭發。尊者護國的父親看見尊者護國遠遠地走來。看見后,這么說:

“咱們心愛的、合意的獨子跟那些禿頭假沙門落發。”

那時,尊者護國在自己父親的住處既沒得到施舍也沒被回絕,只得到另一方面的惡罵。

其時,尊者護國親屬的女奴隸正要丟掉昨晚的粥。那時,尊者護國對親屬的女奴隸這么說:

“姊妹!假如這是應該被丟掉的東西,倒到我的缽這兒。”

那時,當尊者護國親屬的女奴隸倒昨晚的粥到尊者護國的缽里時,認出手、腳、聲響的特相。

那時,尊者護國親屬的女奴隸去見尊者護國的母親。抵達后,對尊者護國的母親這么說:

“真的,夫人!你應該知道:‘老爺的兒子護國抵達了。’”

“喂!假如你說的是真的,我就不當你作奴隸。”

那時,尊者護國的母親去見尊者護國的父親。抵達后,對尊者護國的父親這么說:

“真的,屋主!你應該知道:‘傳聞護國善男人抵達了。’”

其時,尊者護國正坐在某個墻角下吃那昨晚的粥。那時,尊者護國的父親去見尊者護國。抵達后,對尊者護國這么說:

“孩兒護國!的確是(你)!你會吃昨晚的粥?孩兒護國!你沒自己的家可去嗎?”

“屋主!對咱們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者來說,哪有家呢?屋主!咱們是無家者。屋主!咱們去過你家,在那里,咱們既沒得到施舍也沒被回絕,只得到另一方面的惡罵。”

“來!孩兒護國!咱們去家里。”

“夠了,屋主!我已用過今日的一餐了。”

“孩兒護國!那樣的話,請你贊同明日的用餐。”

尊者護國以緘默沉靜贊同了。

那時,尊者護國的父親知道尊者護國贊同了后,回自己的住處。抵達后,叫人作許多金幣與金條的堆積,然后以草席掩蓋,接著呼喚尊者護國的前妻們:

“來!媳婦們!你們以裝修品裝修成曩昔護國善男人所喜歡的、合意的(容貌)。”

那時,那夜往后,尊者護國的父親在自己的住處里預備勝妙的硬食與軟食后,時分屆時告訴尊者護國:

“孩兒護國!時分已到,飲食已(預備)完結。”

那時,尊者護國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后,取缽與僧衣,去自己父親的住處。抵達后,在設置好的座位坐下。

那時,尊者護國的父親掀開一堆金幣與金條后,對尊者護國這么說:

“孩兒護國!這是你母親的資產,別的還有父親的、祖父的,孩兒護國!你能夠受用財富而且作福德。來!孩兒護國!請你落發后享受財富,而且作福德。”

“屋主!假如你照我的話做,會將這堆金幣與金條放上車后,外運到恒河中心處使沉入水流中。那是什么原因呢?屋主!由于,因那之故,那些將生起你的愁、悲、苦、憂、失望。”

那時,尊者護國的前妻們各自捉住(他的)腳后,對尊者護國這么說:

“老爺的兒子!你由于她們而行梵行的仙女們像什么姿態呢?”

“姊妹!咱們不由于仙女們而行梵行。”

“老爺的兒子護國以姊妹之語對咱們說話!”她們就在那里昏倒了。

那時,尊者護國對父親這么說:

“屋主!假如有能施與的食物,請你們施與,請你們不要使咱們困擾。”

“孩兒護國!請吃,食物已預備。”

那時,尊者護國的父親親手以勝妙的硬食與軟食招待與滿意尊者護國。那時,尊者護國食用結束手離缽時,就站起來說這些偈頌:

“看啊!被裝修的形體,被高舉的穢瘡身,

(是)病苦的(而有)許多目的,其間沒有恒常的(東西)住止。

看啊!被裝修的形色,以寶珠與耳環,

骸骨被皮膚包覆,連同衣服看起來很美麗。

以紫膠點綴的腳,抹了粉的臉,

足以(迷)愚癡者,但非尋求對岸者。

編了八個辮子的頭發,涂了眼膏的眼睛,

足以(迷)愚癡者,但非尋求對岸者。

被裝修的腐臭身,像新彩畫的膏藥壺,

足以(迷)愚癡者,但非尋求對岸者。

獵人布下了圈套,鹿不挨近圈套,

吃了釣餌后咱們走了,獵人哭泣著。”

那時,站著的尊者護國說這些偈頌后,去勾勒比亞王的密額基勒(園)。抵達后,坐在某棵樹下作正午的歇息。

那時,勾勒比亞王呼喚獵場看守人:

“親愛的獵場看守人!請你整理密額基勒(園)游園地,咱們要去看美麗之地。”

“是的,陛下!”那位獵場看守人答復勾勒比亞王后,當清掃密額基勒(園)時,看見尊者護國坐在某棵樹下作正午的歇息。看見后,去見勾勒比亞王。抵達后,對勾勒比亞王這么說:

“陛下!密額基勒(園)已整理了。但在那里,有一位名叫護國的善男人,他是你常常稱譽的、這禿勒俱絺羅中最上宗族之子,他坐在某棵樹下作正午的歇息。”

“親愛的獵場看守人!那樣的話,夠了,今日游園地(之事),現在,咱們將敬奉護國尊師。”

那時,勾勒比亞王說:

“全部在那里已預備的可吃食物,你們全部分掉。”接著令一輛輛吉利車上軛后,登上一輛吉利車,然后以國王的威勢盛況,為了見尊者護國,一輛輛吉利車從禿勒俱絺羅動身,以車輛一直到車輛能通行之處,然后下車步行,退去隨眾,去見尊者護國。抵達后,與尊者護國相互歡迎。歡迎與問寒問暖后,在一旁站立。在一旁站好后,勾勒比亞王對尊者護國這么說:

“請護國尊師坐在這象毯上。”

“夠了,大王!請你坐,我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。”

勾勒比亞王坐在已設置的座位上。坐好后,勾勒比亞王對尊者護國這么說:

“護國先生!有這四種衰亡,具有這些衰亡,這兒,某些人剃除發須后,裹上袈裟衣,然后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哪四種呢?老的衰亡、病的衰亡、財富的衰亡、親屬的衰亡。

護國先生!什么是老的衰亡呢?護國先生!這兒,或人已變老、已垂暮,高齡而垂暮,已到了白叟期,他像這樣深慮:‘我現在已變老、已垂暮,高齡而垂暮,已到了白叟期,對我來說,不再簡單取得未取得的財富,或添加取得的財富,讓我剃除發須后,裹上袈裟衣,然后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’由于那樣,他具有老的衰亡而剃除發須后,裹上袈裟衣,然后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護國先生!這被稱為老的衰亡。但,護國尊師現在是黑發的青年,具有芳華的美好,在人生之初期,對護國先生來說,那老的衰亡不存在,護國尊師知道、看到、聽到什么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

護國先生!什么是病的衰亡呢?護國先生!這兒,或人患病、苦楚、沉痾,他像這樣深慮:‘我現在患病、苦楚、沉痾,對我來說,不再簡單取得未取得的財富,或添加取得的財富,讓我剃除發須后,裹上袈裟衣,然后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’由于那樣,他具有病的衰亡而剃除發須后,裹上袈裟衣,然后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護國先生!這被稱為病的衰亡。但,護國尊師現在是無病、健康,具有不過寒、不過熱的好消化力,對護國先生來說,那病的衰亡不存在,護國尊師知道、看到、聽到什么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

護國先生!什么是財富的衰亡呢?護國先生!這兒,或人有豐厚的大產業、大財富,他的那些財富逐漸地走到遍盡,他像這樣深慮:‘我曾經有豐厚的大產業、大財富,我的那些財富已逐漸地走到遍盡,對我來說,不再簡單取得未取得的財富,或添加取得的財富,讓我剃除發須后,裹上袈裟衣,然后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’由于那樣,他具有財富的衰亡而剃除發須后,裹上袈裟衣,然后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護國先生!這被稱為財富的衰亡。但,護國尊師是這禿勒俱絺羅中最上宗族之子,對護國先生來說,那財富的衰亡不存在,護國尊師知道、看到、聽到什么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

護國先生!什么是親屬的衰亡呢?護國先生!這兒,或人有許多朋友、同僚、親族、親屬,他的那些親屬逐漸地走到遍盡,他像這樣深慮:‘我曾經有許多朋友、同僚、親族、親屬,我的那些親屬已逐漸地走到遍盡,對我來說,不再簡單取得未取得的財富,或添加取得的財富,讓我剃除發須后,裹上袈裟衣,然后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’由于那樣,他具有親屬的衰亡而剃除發須后,裹上袈裟衣,然后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護國先生!這被稱為親屬的衰亡。但,護國尊師在這禿勒俱絺羅中有許多朋友、同僚、親族、親屬,對護國先生來說,那親屬的衰亡不存在,護國尊師知道、看到、聽到什么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

護國先生!這些是四種衰亡,具有這些衰亡,這兒,某些人剃除發須后,裹上袈裟衣,然后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,對護國先生來說,那些都不存在,護國尊師知道、看到、聽到什么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呢?”

“大王!有這四個法的總說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誦說,我知道、看到、聽到那些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哪四個呢?‘人間是不鞏固的,它被帶走。’大王!這是第一個法的總說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誦說,我知道、看到、聽到那些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‘人間無庇護所、無保護者。’大王!這是第二個法的總說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誦說,我知道、看到、聽到那些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‘人間是無全部的,應該走向舍斷全部。’大王!這是第三個法的總說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誦說,我知道、看到、聽到那些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‘人間是缺乏的、不滿意的、渴愛的奴隸。’大王!這是第四個法的總說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誦說,我知道、看到、聽到那些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

大王!這些是四個法的總說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誦說,我知道、看到、聽到那些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”

“護國尊師說:‘人間是不鞏固的,它被帶走。’護國先生!應該怎樣看見這所說的義理呢?”

“大王!你怎樣想:當你二十歲、二十五歲時,是騎象者、騎馬者、駕車者、射弓者、舞劍者、腿強者、臂強者、健壯者、來往戰場者嗎?”

“護國先生!當我二十歲、二十五歲時,是騎象者、騎馬者、駕車者、射弓者、舞劍者、腿強者、臂強者、健壯者、來往戰場者,護國先生!有時,我想我像有神通似的,我不見比自己強或徹底同等者。”

“大王!你怎樣想:現在你是這么的腿強者、臂強者、健壯者、來往戰場者嗎?”

“不,護國先生!現在(我)已變老、已垂暮,高齡而垂暮,已到了白叟期,轉為八十歲的白叟期了。護國先生!有時,‘我要將腳舉到這兒。’我卻將腳舉到另一處。”

“大王!這是關于‘人間是不鞏固的,它被帶走。’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誦說,我知道、看到、聽到那些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”

“難以想象啊,護國先生!未曾有啊,護國先生!這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多么善說:‘人間是不鞏固的,它被帶走。’護國先生!的確,人間是不鞏固的,它被帶走。

護國先生!在此王室中有象兵、馬兵、車兵、步卒,對咱們來說,將負起災害的防護。護國尊師說:‘人間無庇護所、無保護者。’護國先生!應該怎樣看見這所說的義理呢?”

“大王!你怎樣想:你有任何慢性病嗎?”

“護國先生!我有慢性病。護國先生!有時,我的朋友、同僚、親族、親屬環繞(我)站著(而心想):‘現在,勾勒比亞王即將死了,現在,勾勒比亞王即將死了。’”

“大王!你怎樣想:你得(指令)那些朋友、同僚、親族、親屬:‘來!諸位朋友、同僚、親族、親屬們!全部在座諸位:請你們分攤我的這苦痛,讓我能感觸輕的苦痛。’或許只要你感觸那苦痛?”

“大王!我不得(指令)那些朋友、同僚、親族、親屬:‘來!諸位朋友、同僚、親族、親屬們!全部在座諸位:請你們分攤我的這苦痛,讓我能感觸輕的苦痛。’那時,只要我感觸那苦痛。”

“大王!這是關于‘人間無庇護所、無保護者。’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誦說,我知道、看到、聽到那些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”

“難以想象啊,護國先生!未曾有啊,護國先生!這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多么善說:‘人間無庇護所、無保護者。’護國先生!的確,人間無庇護所、無保護者。

護國先生!在此王室中有許多金幣與金條藏在地下與地上。護國尊師說:‘人間是無全部的,應該走向舍斷全部。’護國先生!應該怎樣看見這所說的義理呢?”

“大王!你怎樣想:如你現在具有、具有五種欲自娛,在來世你也得:‘我也要這樣具有、具有五種欲自娛。’嗎?或許,當你依業而去時,其他人將接納這財富?”

“護國先生!如我現在具有、具有五種欲自娛,在來世我不得:‘我也要這樣具有、具有五種欲自娛。’當我依業而去時,那時,其他人將接納這財富。”

“大王!這是關于‘人間是無全部的,應該走向舍斷全部。’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誦說,我知道、看到、聽到那些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”

“難以想象啊,護國先生!未曾有啊,護國先生!這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多么善說:‘人間是無全部的,應該走向舍斷全部。’護國先生!的確,人間是無全部的,應該走向舍斷全部。

護國尊師說:‘人間是缺乏的、不滿意的、渴愛的奴隸。’護國先生!應該怎樣看見這所說的義理呢?”

“大王!你怎樣想:你控制富庶的俱盧嗎?”

“是的,護國先生!我控制富庶的俱盧。”

“大王!你怎樣想:假如有值得信任、牢靠的男人從東方來這兒,他抵達后這么說:‘真的,大王!你應該知道,我從東方來,在那里,看見一個富庶、昌盛,人口眾多,人群擁堵的大當地,在那里,有許多象兵、馬兵、車兵、步卒,在那里,有許多財谷,在那里,有許多未加工與已加工的金幣、金條,在那里,有許多可取用的女性,就以(你)現在的力氣應該有才能降服,降服(它),大王!’你會怎樣作?”

“護國先生!咱們會降服后控制它。”

“大王!你怎樣想:假如有值得信任、牢靠的男人從西方……從北方……從南邊……從海外來這兒,他抵達后這么說:‘真的,大王!你應該知道,我從海外來,在那里,看見一個富庶、昌盛,人口眾多,人群擁堵的大當地,在那里,有許多象兵、馬兵、車兵、步卒,在那里,有許多財谷,在那里,有許多未加工與已加工的金幣、金條,在那里,有許多可取用的女性,就以(你)現在的力氣應該有才能降服,降服(它),大王!’你會怎樣作?”

“護國先生!咱們會降服后控制它。”

“大王!這是關于‘人間是缺乏的、不滿意的、渴愛的奴隸。’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誦說,我知道、看到、聽到那些后而從在家落發,成為非家日子。”

“難以想象啊,護國先生!未曾有啊,護國先生!這被那有知、有見的世尊、阿羅漢、正自覺者多么善說:‘人間是缺乏的、不滿意的、渴愛的奴隸。’護國先生!的確,人間是缺乏的、不滿意的、渴愛的奴隸。”

這便是尊者護國所說,說了這個后,更進一步這么說:

“我看見人間中有產業的人,得到財富后以癡而不施與,慳貪地作積累,在欲上欲求更多。

國王強制地降服土地后,控制到海洋之大地,大海的對岸不滿意,還巴望大海的對岸。

國王與其他許多人,以未離渴愛而遭受逝世,有缺憾地脫離身體后,對人間之欲仍不滿意。

親屬們(為)他哭泣而弄亂頭發,啊!咱們的所愛死了,被布掩蓋將他運出后,放置在(柴)堆上在那里燒。

舍去了財富(只裹著)一塊布,他被燒被棍棒刺穿,當他死時,那時這兒的親屬朋友同僚沒有(供給)庇護所。

繼承人拿走他的產業,而眾生(只)依業走,當他死時沒任何產業隨他走:兒子妻子與王國。

長命不以產業得到,垂暮也不以財富殺除,慧者們說生命是短的,無恒常的與變易法。

賦有者與赤貧者都觸及(逝世的)觸摸,愚者與慧者也像那樣被觸及,但愚者躺著被(其)無知沖擊,慧者被觸摸觸及時不顫栗。

因而慧比產業更好,以此抵達終究(方針),人們經由癡作惡業,在終身終身中為非完結的狀況。

他到母胎與另一個國際,來到輪回相續,其他少慧者信任他,也到母胎與另一個國際。

如響馬在空隙(侵)進口被捉住,他被自己的惡法所害,相同的人們身后在另一個國際,他被自己的惡法所害。

以欲的、多顏色的、如蜜的、悅意的,以不同的形色使心擾亂,在欲的品種上看見過患,國王!因而我落發。

人們好像果實從樹上落下,年輕者與年長者身體崩解,國王!看見這個我落發,沙門日子真的比較好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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