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張商英是一位宰相,他信佛的閱歷有點獨特。他本來對釋教很惡感的,看到釋教的寺院建得這么好,都怒火中燒:咱們我國有這么好的儒教,怎樣外來的宗教還搞得這么雄偉。所以他要寫“辟佛論”。等他拿起筆來要寫的時分,卻是寫不出來,苦楚嗟嘆。他的一個妻子叫向氏,卻是忠誠的釋教徒。妻子就說:你寫什么?他說我要寫“無佛論”。他的妻子說:已然無佛,何論之有?這有點禪機。他也無言以對。妻子就說:你要作論,就先了解一下佛經吧。
所以有一次他在同僚家里看到《維摩詰經》,就想到:要批評這些佛經,批評釋教,我先看看他說什么。所以把《維摩詰經》帶回家。一看就讓他折服了,覺得釋教太巨大了,開端變成了忠誠的釋教徒。當然這些宋代的士大夫,他們學佛都是很仔細的。張商英他參禪,聽說都有悟。可是他對凈土法門還有很深的了解,從前作過《求生凈土文》。這就不簡單了。并且他這個《求生凈土文》給我們念幾句看,這個人還真的對凈土法門,包含通途法門的這種不同,有深入的了解。
他的發愿文是這樣寫的:“思此國際,五濁亂心,無正觀力,無了因力,自性唯心不能悟達,謹遵釋迦世尊金口之教,專念阿彌陀佛,求彼世尊愿力攝受。待報滿時,往生極樂,如順水乘舟,不勞自力而至矣。”
他就思惟在這個娑婆國際五濁惡世的種種景象,令心散亂,沒有正觀的這種才智之力,也沒有三因佛性,了因之力。所以談自性彌陀,唯心凈土,盡管可以說出來,可是不能真實地醒悟、靈通這個境地。不能靈通到這個境地,也便是自力難以修道成功,所以才謹遵釋迦牟尼佛千經萬論的教敕,專念南無阿彌陀佛名號,求阿彌陀佛愿力攝受,比及業報身臨命終的時分,蒙佛接引往生極樂國際。那么這樣的修行辦法,就像順水揚帆,乘著船,不需要自己的力量了,自然而然就到擺脫的對岸。你看,一個宰相,張商英這種認知對錯常到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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