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心、佛,及其一切眾生,三者皆空。狀況的病理性是空。無悟、無迷、無圣、無凡、無施、無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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紐舒隆投是上師巴楚仁波切的大徒弟,他一直追隨上師在野外修習,學習培訓“大圓滿”的基礎理論和修法長達二十五年之久。
巴楚仁波切和他的好多個徒弟遠離人群和集市,歸隱在一個稱為那沖的地區,那邊古木參天,是個修禪的好去處。上師習慣性每日傍晚落日時,平臥著,通過綠茵向上空凝望,修大圓滿的“凝望天上瑜伽健身”。那就是一個十分殊勝的修禪法決,必須參禪者的心與無窮的虛空合一。
一天,巴楚仁波切又像以往一樣來做那樣的修禪,他將周邊的紐舒隆投叫到身旁說:“我想檢驗一下你的課程,這種來天,你有沒有了悟到自心天性?”
大徒弟屬實地回應道:“抱歉,師傅,徒弟愚笨,都還沒感悟到。”
巴楚仁波切并沒有發火,反過來,一臉隨和地說:“千萬別急于求成,實際上,你并沒什么不明白的地區。針對心里的疑慮,先不必去管它!”上師咯咯咯地笑著,兩個人又再次修禪了。
紐舒隆投曾不斷做了一樣的一個夢,在夢里,巴楚仁波切上師為他解除了一團像山一樣尺寸的黑條,當線團逐層被剝掉時,在線團的管理中心出現一尊金光四射的金剛薩埵佛像。金剛薩埵是意味著凈業的菩薩,意味著著一種光亮的覺性與空性、無我的對外開放心態,也是覺醒的心所具備的明、空二性。另外也是佛教身的呈現,它就是指佛的無形中五色之身,便是到底真知,是實相或萬法本具之體性。這一奇特的夢,是紐舒隆投的真正天性所具原本完滿和跨越的特性,也就是每一個人與生俱來具備的佛性。
米拉日巴以前那樣敘述道:
佛性沒法假外求,
禪觀自性才算是道。
在一個繁星滿天的夜里,巴楚仁波切又把他叫來啦,使他躺在自身的身旁。“解開一切的時刻就需要到來了!”上師一臉信心地說,另外他又沒忘記提示道,“留意頭腦清醒!”
師生二人一起往上入神仰望,望著浩瀚無垠無垠、空無一物的虛空,內心如水般寧靜,漸漸地與當然化作了一體。
這時候,遠方的卓千寺廟忽然傳出此起披伏的狗叫聲,割破了星空的平靜。
巴楚仁波切轉過頭來對紐舒隆投說:“我親愛的朋友,你聽見狗叫聲了沒有?”“聽到了!”紐舒隆投果斷地回應道。“這就對了!”上師高聲講到然后他又詢問道,“你見到滿天星星了沒有?”紐舒隆投說:“今天個晴空萬里的天氣晴朗,滿天星星許多。”巴楚仁波切一躍而起,高興地講到:“就這樣!這就是本然具足的覺醒的明覺、佛性。別看其他地區!”
就在這一一瞬間,冥冥中,紐舒隆投跨越對立面的智慧之眼被打開了。在那一刻,他的心與法身緊密聯系,針對眼下一切所聞都恍然大悟了。紐舒隆投泣不成聲,就是這樣,他一下子從成見執取的里面徹底擺脫了出去,并時下感悟來到跨越對立面的明、空二性。他真實懂了佛性與本身的明覺是一體的,萬法均是佛性無偏隨順的呈現。
如同密續經典《本尊之主》中常宣說的那般:在經教的“因”乘,一切眾生皆具成佛之因。在密續的“果”乘,一切眾生內具明覺之實質即佛果。
兩年后,已獲得大德的紐舒隆投再談這事時,引入了龍欽巴的法文做為結果:
萬法皆具本然佛性,
了知就是法性覺醒,
六根當然無有做作,
造就即自得大圓滿;
隨喜但擁天地萬物,
沒忘記留其真面目,
庸庸碌碌的心亦住在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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